2014年5月12日 星期一

給自己蓋棟房子

圖片來源:The Graduate的電影截圖


        剛看完阿達(或者稱腫編呢,我們還沒有很熟不知道用哪個稱乎他較不覺得被侵犯)幾天前的文字,認真地從座位上震了起來。重新橋了椅子的角度再讀了一遍。

      讀完的當下,我有種生命被看透,原本以為別人看不懂的舉止被說穿,被剝得乾淨,被理得清晰。更不堪的是,褪下之後以為自己變得不同了,但事實不然,且竟有種被撂下「不過如此」的餘勁。我以為我是外星人(並某種程度以此為傲),以為沒那麼容易被找到,但事實證明,我不是不容易被找到,而是我根本不是外星人。

      所以突然想寫寫字。
       
       幾個禮拜前就想撥個時間好好寫字,寫些(我以為別人看得懂的)字湊成句子,寫些(我以為圍繞著一個核心但其實沒有的)生活湊成段落。故事的核心是「說服自己成為慘淡少年」的過程,目的地是那些看不見的遠方,那兒有橋、有山並有海。與其說放風箏,我覺得更像用文字給自己蓋座城堡。

        蓋城堡的時候除了逃避,也在回憶我與你、我與她之間的關係。還原那些我可能一覺醒來就忘記的場景,並試著重建我們之間的距離。或許這也是我對文字有潔癖的原因。在我能好好說話以前(而我相信不能),文字是我的表情,或長,或短,或急促無法換氣,或簡潔地看似漫不經心。也因為對它總抱有太多的期待確無法成功駕馭,所以往往說不清楚,更詞不達意。

        但我仍想給自己蓋座城堡,即使用字拗口、難以理解,文法更不合格。它仍是我的Tattoo,唯有如此才能確認自己活在充滿賀爾蒙的世界,而不是夢裡。

        寫到這裡我忍不住想吃片餅乾,推薦大家喜憨兒的手做餅乾,很好吃。

          也想去騎車吹風,兩人坐起來舒服的,最好是檔車。我會好好保養它,不會跟我的書桌一樣。

          我享受以自己能接受的速度,一磚一瓦給自己蓋棟房子﷽﷽﷽﷽﷽﷽﷽﷽﷽﷽子,清楚地向﷽﷽我的房間一樣﷽﷽﷽﷽﷽﷽﷽﷽﷽地給自己蓋房子的踏實。「自信大概就是這麼回事。」是我幾天前用力寫完字後腦袋裡冒出的一個句子,清楚地像基督徒聽見上帝的話一般。


                                                                                                     作者:朱威

2014年5月10日 星期六

啊砸的梅雨季

自從腫編達達以不催稿的方式變相催稿之後,我也以不交稿來代替交稿的方式反擊。

好啦,說穿了,我只是懶而已。我既沒有不想寫,也沒有刻意逃避。每當我走長長的河堤回家,總是在心裡有一搭沒一搭地盤算著想要寫進稿子裡的字句,就算是一個極小極輕簡的片段也好,我想像它們沿著河岸蜿蜒開來的樣子,從不知所在的上游漂來,再往不具名的地址流去。但是,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餵貓、清貓砂,乃至於打開電腦,這一連串過於生活化的動作,實在太輕易就讓好不容易在夜色裡萌芽的一點點靈感消散於空氣之中。而通常我的解決方式是「啊,明天再寫好了!」接著點開臉書或影集,象徵著我實在惰於再次去撿拾剛剛崩壞的拼圖,更別說完成那幅畫面了。

於是,以不變應萬變的我,在看到阿達於短短一周內交出兩篇稿子的景況之後,著實慚愧難當(畢竟距離我的上一篇稿子已經快要一個月了)(邊說邊拔武士刀準備切腹)。只好發下今日若不交稿便不開臉書、不看影集的宏願,希望可以用一點胡言亂語來換取下一次隨意拼圖的機會。

五月了,春雨仍是有一陣沒一陣地下,阿達在他之前的稿子裡這麼寫道:「季節變化的時候,容易有新的想法萌芽。」而我最近的新想法就是想要剪頭髮,而且還真的、已經,剪了。設計師說我的髮質在潮濕的天氣更容易毛燥,聞言那一瞬間我簡直覺得我念錯大學,為了我的頭髮,我有多麼該去念成大或是屏科大啊!走出髮廊,指南路上深淺不一的水窪一個都沒蒸發。我一邊抬腳小心地跨過,深怕弄濕鞋襪,一邊覺得自己不只頭髮,就連心情也因為文山區細綿難斷的雨而起了毛邊,參差不一的、一旦拉扯就會愈來愈糟的,毛邊。

暫且插播個你可能會覺得不相關的事。我很喜歡下廚,我喜歡備料、開爐、煮水,看著氣泡一個個從鍋底浮上來。和廚房有關的事情裡,我只討厭洗碗而已。上個學期我幫X食堂的廚娘亞郁削了上百顆的馬鈴薯和上百根的紅蘿蔔,以及切了數十顆洋蔥,切到後來我甚至克服了人類的生理極限,再也不流眼淚了。雖然每次備料的過程都很長,但我倒覺得那在我身上起了很大的療癒作用,就算偶爾割到手,血從傷口滲出來的那一刻,我反而更能感受到其他地方的傷口在慢慢結痂。

就是了,在這種頭髮和心情都起毛邊的梅雨季裡,我覺得我差不多該來下個廚了。在沸水裡放入一顆圓滿的雞蛋,估量時間,靜心等待。等到想像中的蛋黃被煮成濃稠的夕陽色,就剝開蛋殼、沾著薄鹽大口咬下。


至於短期內不會結束的雨,我想,政大頭的頭很大,交給大頭,下雨不愁。




圖片註釋:來自X2劉玫羚的奶油燉菜,是詩惠之後下廚的預想菜單之一。



作者:剪毛過的林詩惠

2014年5月8日 星期四

春雨腦、春夢惱



       
      好想要有時間,好好的變成一片一片的。

      電腦的速度慢得讓我快要抓狂,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變得跟它一樣卡,連打個專欄都窒礙難行,我已經沒有力氣度過漫長的等待。

        總覺得是在跟文玲談過話之後,住在我身體裡,一種很深很深的疲憊被碰觸到了。他緩緩的醒了過來,發出低沉沙啞的聲響,從胃部蔓延到腦袋。有一天提早到了上課的教室,沒有半個人,下午下著雨,陽光土灰土灰的,我癱在椅子上,讓臉整個垮下來,試圖擺出我最臭最臭的臉,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嘴角兩旁的肉重重的垂著,眼睛縮得小小的,額頭上好像出現了皺紋。常常有人問我,我是不是很累,因為我看起來很累,我大部份的時候會回答:我不是看起來很累,是長得很累。所以我只要不笑,或不集中精神,看起來就很萎靡。到最後我已經搞不清楚是因為我真的很累所以才會長得很累,還是我像讓自己看起來不累所以看起來很累,或是別的什麼的。

       春天是一年裡最煎熬的考驗,我頻繁的夢到海。自從和前曖昧對象有了飯約之後,就一直很焦慮,外頭和腦袋裡都嘩啦啦的下起了春天的雨,而且它讓我真切的感受到生理上的頭疼,所以我真是恨透了春雨。文玲說,解夢很興奮,但我覺得更精確的形容詞(應該是動詞)是被嚇爛,寫著寫著就會出現不想面對的詞彙,好像解完一個夢要沉澱許久才能拾起淡定再去解下一個。該多花一點時間一個人待著了。

       稿子一個禮拜改了又改,有時候亂打一些句子,但就是怎麼樣也湊不起來,好像有一百件事可以寫,但他們一碰到Word檔就死在路邊。現在打著這份稿的時候,系上的同學拿著克風在旁邊尖叫,很奇怪的,有時在喧鬧的地方反而看得見自己。

      現在(和剛才不同個現在)我坐在交誼廳裡,突然覺得好了很多,不知道是完成期中報告的開心,還是這裡對我有一種療癒和滋養的作用,不斷的被餵食,幾個無言的擁抱,聽了一些罵髒話的歌,詛咒了前曖昧對象一遍,看了叫我不要死掉好好活著的訊息,還有又編了一個書籤。

      因為我真的頗乖(除了專欄乖乖交稿之外),最近文玲讓我們多自由書寫、靜坐和記夢。我做了一些,但是我要說,把筆記擺在床頭那套對我完全不管用,因為完全清醒後,真的看不懂剛睡醒的自己在寫什麼,唯一能識別的只有法文avec()還有中文,看來是夢到和洪緻崴幹什麼去了,剩下來自夢星球的鬼畫符則成了一個永遠的謎。





                                                                                                              作者:黃子寧

2014年5月5日 星期一

請別拒絕我對你的愛,但是可以催我稿

其實我想寫專欄很久了,為的是想要當一個專欄作家,每個星期天都可以在別人家的報紙上住上一天,就算只是一個不算大的方格;當然也可能是因為羨慕Sex and the city裡捲毛的Carrie Bradshaw整天逛街喝酒聊天,然後晚上再找一個人做愛抽煙,只要每個禮拜寫出一篇關於是否應該割包皮或是對面的情侶做愛的時間太久的文章就好像可以負擔她腳上一雙雙的Jimmy Choo。雖然以我楊家朋的個人案例你們可以確定我是為了可以每個禮拜在自己的文章上放上自己的半身照,一張看起來很有知識又可以很性感的照片,然後一定要每個禮拜更換,反正這是我的專欄,你想怎樣。

之前一直不敢著手寫專欄,感覺自己也不是文筆特好,然後也跟主筆勇達不太熟,感覺寫了然後又逼人家登我的照片實在是有點不要臉。雖然我現在跟勇達還是完全不熟,不過我十分確定很多朋友都不斷的拖稿,然後一直逃避勇達的催稿,所以私以為我現在寫專欄的話應該是可以談一些條件吧?!勇達大大,我不會拖稿喔,不過我很享受被催稿的感覺(對,我是腦M),所以還是會意思意思的拖一下,這樣才能被鞭?!不過我可是要放我的半身照喔,或著是你想要我聊口交也是可以。

        之前一個多月真的是什麼都寫不出來。我可是著名的寫手,都是用文字剪剪貼貼來迷惑人心的。你可想像我有多緊張,這種感覺好像因為車禍失去了我引以為傲的長腿(他們可是又細又長我認真的),必須用輪椅代步,走路還被145公分的短腿妹給追上(我並沒有在指涉誰)。或許是因為失戀了,是慢慢的越來越淡的那種,因為沒有痛所以沒有感傷,只是有一天發現已經不再在乎了。整個人冷了,不再對任何事有新鮮感,下雨就只是下雨、奔跑就只是為了趕路,而你就只是你而已,不再能聯想到什麼意義。這大概就是上一篇勇達說的沒有手感吧,反正就是一個寫什麼都似無病呻吟的狀態

        最近已經有了痊愈的跡象,因為一本很醜的筆記本,設計不怎麼人性化美工又更是不佳,這樣一來我不再擔心我的筆跡過醜或是懶得用立可白的塗改會逼迫我把該頁銷毀,我的精美筆記本恐懼症不再發作因為筆記本不再精美,說來有點諷刺不過我為此感謝他,實在不知道設計者應該要高興還是難過。寫了幾首新詩,有點滿足;寫了一些絕句,拍案叫絕。於是開始還債,積欠小苗已久的composing note、還有早該產出的歌詞或是自己每天都要練習的功課,每項都有了交待,有點爽。我想現在應該是我寫專欄的最好時機吧,反正每天都是一種練習,有些事總是要多寫才能寫好,像是時常呼吸就可以呼吸好,最後連呼吸都可以像呼吸一樣簡單。

和文玲聊聊,在我最不好也剛好是最好的狀態,講了明年一些計劃一些想法,自己覺得很厲害,可是他說我可以不一定要留在X書院。簡單的一個拒絕,有點難過有點生氣,總覺得這個地方沒有我怎麼辦,hello大姐你知道你在幹嘛嗎?可我回想起去年剛開學的時候開小日子的會時,也是她說X書院這個地方是有責任要接納這些不被社會接受人類、從小到大被別人當異類的怪獸人類﷽﷽﷽﷽﷽﷽﷽﷽﷽是有責任要接納這些不被社會接受的小怪獸,﷽﷽﷽﷽﷽﷽﷽﷽﷽﷽﷽﷽﷽﷽﷽﷽﷽﷽﷽﷽﷽﷽﷽。這裡對我來說已經是一個家了,這些人共同撐起了一個可以讓自己舒服的當異類的空間,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至少我已經沒有再在乎的了。今天我要被趕出家門了,是被放棄還是被放自由?我不清楚文玲的部分,儘管被拒絕的感覺很可怕,可是對我來說我是被放自由了,我好像被告知自己有能力可以為自己撐起一個空間了,不一定需要再待在X的傘下,我可以自己面對風雨了,雖然我寧願淋雨也不要穿黃黃的免洗雨衣,醜死了他們。不管文玲怎麼想,這一年我學到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我自己怎麼看比較重要,那我爽就好,不是嗎?


PS這篇文章我會附上一張我的美照給勇達大大,如果他沒有幫我一併刊登的話,就給我小心一點齁,啾。﷽﷽﷽﷽﷽﷽﷽﷽﷽﷽﷽﷽﷽﷽算大的方格。﷽﷽﷽﷽﷽﷽﷽﷽﷽﷽﷽﷽﷽﷽﷽﷽﷽﷽﷽﷽﷽﷽﷽﷽﷽﷽算大的方格。﷽﷽﷽﷽﷽﷽﷽﷽﷽﷽﷽﷽


圖片來源:黃子寧攝影師


作者:楊家朋

2014年5月2日 星期五

地窖裡的夢

我應該不是個常做夢的人吧!
  當文玲正像是個久來一次市集的遠方商人,介紹神祕東方批來的絲綢般,細細的數著他對夢的各種嚮往以及把它推薦給我們的時候,我很認真的在想從小到大的夢之於我,到底是該用哪種面目去跟它會面?

  很多人都有夢,而且夢過相同的夢,或說,是相同感覺的夢,墜落、趕不及、飛翔、追趕、無力、死亡,偶爾在朋友間提起,甚至會變成一個話題,彼此分享各自覺得有趣的夢,有意思的夢,一個下午就過去了。夢對大多數的人來說,概就是一種伴隨的、附屬於夜間睡眠的幾支插曲吧!偶爾才拿出來說說。對我,好像也差不多,夢,很少有夢會讓我映像深刻,通常會讓我記得很完整或很久的,概都是這場夢讓我在睡夢中被驚醒,通常都不是什麼好夢。就像是有一支我收藏了很久的夢,那場夢裡我拔掉了汽車的煞車器,讓車子撞上山壁,讓全家都死了。還有一支更怪的是,我媽媽跟我說她已經59歲了(實際上是45歲),我在夢裡大哭,也不知道為什麼。夢對我來說,像是電影的存在吧!覺得有意思的就收起來,忘記的就算了,很隨性的。

  所以不會像文玲一樣把夢看的那麼的重,夢之於文玲好像很重,要記錄,要解夢。解夢的過程,其實我真的滿感到疑惑的,以直接聯想的方式去聯想出出現在夢裡的各個原素,他們各代表的意思,最後在拼拼看,看會出現什麼有趣的東西。我心裡想說,這.......跟強迫組合與埃及小王有差很多嗎?我覺得夢很美麗,不知道這樣形容恰不恰當,就像是電影吧!如同我剛說的,這樣的解釋方法,某方面對我來說,它的美麗有一些程度的被破壞了,因為這樣的解夢方式,似乎是將我們心裡所想的投射到這些夢上頭去,像是硬要為她賦與一些角度,一些態度或是一些立場,但老實說,這一定要用夢來做嗎?我覺得這樣解出來的結果,甚至可以用你還未看過的動畫來解釋,也可能得到相同的結果,為什麼這麼想?因為我們大腦裡裝的還是一樣的東西,只要有對象讓他投射就好了不是嗎?為什麼就不能讓夢更純粹的把它當作是大腦用我們的生活,另譜的可愛插曲就好了呢?純然的欣賞它帶給我們情緒上的起伏,它的不可思議,它的隨性。

  當然,要以夢來為投射,或反犓自己腦袋裡的一些想法,也沒有不好,只是想說,用不著這麼累的汲汲營營想從自己的夢裡面挖掘些什麼?(或是投射些什麼?)總覺得當它很隨性的跑到我的睡夢中來,它想走,我不強求,它想留,我就看著他,然後把它收進地窖裡。





                                                                                                                       
                                                                                                    作者:江俊杰

2014年4月29日 星期二

SOMETHING SHADOW

  是說,人是會有報應的,上次打了一篇爆走性之抱怨漫畫課的文章,418號的漫畫課就把我推到超級大的低谷= =媽的!想到就覺得陳文玲不是想讓我們當雪寶 或是說她想先讓我們當雪怪!當雪怪很不爽好嘛!?(大比中指)
拉回正題,故事是這樣的~~
  418日的課程,文玲帶我們認識shadow,但很清楚的,文玲那時感覺也在shadow(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 一切都是武斷的猜測 <3),所以上課的氛圍其實感到很不舒服,(好啦! 其實是因為當天文玲叫我不要在做野餐計劃害我極度北宋),或說這堂課就不有要讓大家舒服的意思,但文玲嘴巴上卻說,這只是體驗(或啥的我忘了,反正就是淺嘗而止),那時候的我因為被很負面的情緒攏照(因為野餐被否認 嗚嗚),所以對於shadow也只投射在情緒上,但因為情緒很容易變動,就對shadow 沒什麼太大的感觸,覺得說,[喜歡人的特質就是自己所想要的 討厭的人的特質就是自己也有的],沒什麼特別的阿(聳肩)
(插話抱怨一下):這不是國小就知道了嗎~國小都說:[哈哈哈~罵人笨蛋的自己才是笨蛋~] 國中:[討厭跟自己一樣的人= =] 高中:[好喜歡她喔~好想變得跟她一樣(換言之就是跟他不一樣嘛~]
  但就像是小時候聽說:[ 謝謝 對不起 是很好用的三個字],其中的奧妙卻是長大了一點才懂,同樣的一些話,過了不同的事,認知的差異就很明顯
現在我想說的事,是讓我換了一個對這句話認識的契機(好啦,我就想說很多前言不行喔 ㄏㄏ)
  這次事件的主角是一個自詡從來沒有拖稿的黃子寧大姐,劇聞她在上課前考了一個大考,累得快死。就在我上完課,開始很不開心的備野餐的料的時候(就是不斷重複,這個傷心難過 嗚嗚 ),黃子寧大大就對我說:[我好累喔,我想回去睡覺] 我就說:[回去阿!] 她就回去了(超沒重點!!)
  等到9點多快10點,我回到宿舍,心裡想著:[!我是要怎麼跟野餐的人說:文玲說不要做了]的這件事,心理思緒混亂、煩躁,加上隔一個禮拜後我有一個大考! 她媽的我超焦慮,焦慮到一個爆表!!回來,然後我就拿著我的書跟電腦上到了二樓的交誼廳,坐在不願別人叫她"子寧~"的黃子寧大姐的對面,就很自然的開始聊天~聊一聊~聊一聊!重點來了!!!!

她突然冒出了一句:[我們不要講話一個禮拜好不好?]
當下反映:(~永傑貌),我說:[為什麼?]
她說:[我覺得我看到你就很焦躁 響處理這問題]
當下我就一把火冒上來(我的shadow)
嘴巴上用超理智的語言指責:[我覺得這只是在逃避問題]
心裡os:[為什麼要離我而去](非瓊瑤式 是抱怨式)
結果她就冷靜的說:[我覺得我被賞了一巴掌]
下一秒崩潰:[我以為你會知道 為什麼要這樣(大哭)]
我心裡os:[ 知道啥?]
但我是個貼心的好孩子 覺得狀況況不對 先答應好了 我就答應了~
不講話的時期就開始了~~~
故事結束。

本來想說要來介紹一下我的這shadow從何而來?他是誰?~~~但想想感覺你也不用知道。本來想說一下結果跟過程,但我不想寫~ㄏㄏㄏ
但我想附上跟很會認人但自己總是被遺忘的黃子寧大姐訂定契約的當天深夜,隨筆寫下的文字,以下:

文玲今天說大家都有自己的陰影  
誰不知道
老實說 誰不知道自己有那不想面對的陰影
誰不知道 當意識到自己有面具的那一刻起 概就隱約知道自己有許多不想面對或沒有面對的陰影了吧
所以呢?想表示什麼?我有我的陰影 你有你的陰影 而他有他的
連上帝都有野獸
但要怎麼處理啊?
把這些陰影消掉的方法是什麼?
是摘掉太陽阿!!
你怎麼說的出你可以當我們的太陽!?
好啦!你做到了 你把我們的陰影照了出來 
原來是指這麼一回事
我想說:沒有一個人除了自己可以保護自己的

薇如說 把自己關在黑暗中 

能觸摸到自己黑暗的 總要是自己
能離開黑暗中的 也只有自己

不妄想成為神 去想把大家 在黑暗中的大家照顧好
連神都有野獸 沒有人除了自己可以把自己照顧好

課上照到我的陰影

曾經覺得那些不面對現實的人很青春
還相信愛情的美好
還相信世界的和平
還相信努力就會成功
還相信自己很棒
覺得那都是在假裝 大家都在假裝自己還很美好
覺得他們很討人厭 但又嚮往

是我裝著愛情一點都不美好 但我期待
是我裝的世界怎麼會和平  但我期待
是我裝作努力其實不會成功 但我期待
是我裝成自己很糟糕    但我期待
我期待 但我賤踏愛情 去尋找激情
我期待 但我冷眼嘲笑 認為不在裡頭
我期待 但我一點都不努力 期待成功
我期待 但我忽略無能 依然自傲
我看著他們相信 而我也相信 但我做不到的事情生氣 而嘲笑
我討厭他們 我討厭自己
這是我的陰影

除非摘掉太陽 否則陰影不會消失
但巫婆給了一把小刀
她說 在月圓之時將他割下吧 你就可以自由自在
但切下陰影的你發現 他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而且想盡辦法的 將你和他在聯為一體
但小心啊!
彎刀的效用只有一次

願你把你的陰影照顧好 願我也是




                                                                                             作者:江俊杰


2014年4月28日 星期一

阿米村與好朋友





最近和朋友吵架又做夢,於是就有了這篇。這本來是個台味十足的夢,委員會是在廟裡的那種,到海裡撿行李箱的是一個裸體的女子。韃靼說這是一個吵架的季節,對啊,春天嘛,蠢蠢欲動的季節,把每個人搞得歇斯底里,常常讓我想把人剝光綁在馬的後面,然後在羅馬廣場拖行,就像羊加棚說的 : I am going to murder something 。 總覺得真的要練習耶,吵架,雖然辛苦尷尬又不舒,但真是生命之必要。



漫畫:黃子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