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3日 星期四

很久沒有寫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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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麼稱呼你,很像不小心遇到,又不小心錯過的人,搞了半天走很了才發現,其我根本不認識你。既然不認識,就不能呼了。


徐容我怎了,我不知道。我,我很喜生活,又十分討厭生活,因它很近又很。保持一舒服距離時很快,但你想要它近一,偏偏又找不到路去,想要它候,它偏偏又著不走。

阿,徐容,像打珠一

我想起認識人的程,是不熟不生的關係最自在。在路上可以大方自然的打招呼,可以和三五好友相揪去吃宵夜,心情不好不第一想到他,但心事了就算他只回「恩。」也關係,因你本就不在意得到什好的回答。

件事也負責任也有關係。你不必去擔負顧對方缺這個責任,享受快的部分就好。你看不到的西是最美的,最熟之前,你不必了解他的地雷與壞,有好吃的西不必特要留他,你也可在他和你心事簡單的只回「恩。」

所以我始想我喜生活的那部分也都只是錯覺竟我只有它在某離時才非常喜它,太近或太都不可以。

在社會動盪的日子,要好好生活成一件更的事,也比平常更容易感到愧。看著有道德的媒,看著和自己立不同的人,在有好好了解自己之前就使地批,看著看著,得十分力。

就好像你可以告他,得他這題答案不,但你不可能改他如果他甚至不肯解。

是因我靠的太近,可是你得太了呢?

但是在你意靠近一之前,我不能離開啊,不然全部人都這麼遠麼辦呢?



作者:天天都在打彈珠的思妤



因為看不清楚距離,所以最近大家都長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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